【轰出】风景安好

第四周周作业~辛苦啦

还是白苶:

全程ooc我的妈
看了别打我
设定也很奇怪不符合人设
(我天我在写什么狗屁)
主题是故事和夜色(都只提到了一点点)
@轰出产粮号 呜呜呜呜呜呜对不起我罪该万死


“快看,又是那个家伙!”
“嘘……小声点,被听到了凉么办?”
“诶呀,人人都知道他疯疯癫癫,被听到又能怎么样?”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被那个疯子看着也会很不自在呀,还是快走吧。”
而他们正在话中提到的“疯子”,正在一旁的电话亭里笑得很开心。


“照我说,很多人喜欢夏目漱石将我爱你翻译成今晚的月色很美,那在你心里,我爱你可以换成哪一句呢。
我刚刚想了想,我会将它换成,我给你留了拖鞋。
我想说的其实是,你走吧,但你永远可以回来。”
电话那头似乎是很愉悦地笑了:“那我也会给你留个沙发让你躺下的。”
“那么,明天要不要一起出来去买个沙发,顺便逛逛街?”
“应该说,要不要一起逛逛街顺便再去买个沙发。”
“那么请问你意下如何?”
“我会按时赴会。”


绿谷出久在学校门口的老地方等来了他想见到的那个人,半色的头发在空中随着清风摇摆,稀碎的刘海微微有些挡住了眼睛,但仍然可以看到他异色的眸子里是缱绻的温柔。
第一眼看过去,就会觉得这是一个很清秀的男生。
除去他脸上的一丝淡淡的冷漠的话。
但是绿谷出久已经选择性的无视了这点冷漠,上前上前高兴地拉住他的手臂:“轰,见到你真高兴。”
“我也是。”轰微微笑着,却不着痕迹地移开了不知道聚焦在何物上的目光。
在他们身边,又有几个学生匆匆走过,看样子也是和绿谷出久一个学校的。
“快看呐,是那个疯子……”
“天呐,居然这样还可以上大学吗?是不是走了什么后门?”
“嘘。这种话可不能乱说,虽然说很多人疑心是这样的,可是这疯子的成绩也是真的好,榜上总是全校第一第二。”
“这样的人都有第一第二?他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
声音的发源渐行渐远,但是绿谷出久全然没有被这些留言中伤到,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这些流言。而看一旁的男子,也似乎是完全屏蔽了这些语句,拉起绿谷出久的另外一只手,“走吧,想去哪里玩?”
“去吃猪排饭!当然,如果你想,也可以吃荞麦面哟。”绿谷出久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儿,是果糖甜味的笑脸,“你真好。”
轰也笑了笑,他觉得吃形容词很贫乏的,说一个东西好吃,无非是“巨好吃”之类,贫乏无力。
但喜欢一个人时,绿谷出久却能说出无数个让他心动的词汇。
“你是如同黄昏时刻的树影,天边云前最美的风景,拖得再长也离不开树根。”
是小女生的逛街方式,但买的东西却是与众不同一一不尝试那些流光溢彩的商品,而是所有有关欧尔麦特的东西。仿佛它们都有着一种能够吸引一个叫绿谷出久的男孩的魔力。
“诶,你说我穿这件好不好看?”绿谷出久问向旁边的心悦之人,完全不顾店员们有些古怪的眼光:“会不会显得我很奇怪?”他的身上是一件欧尔麦特的同款体恤。
“不会,你穿什么都好看。”他答,目光里全是宠溺。
绿谷出久又笑了,他只要跟他在一起就会忍不住愉悦的心情,忍不住自己的笑脸。而他也不需要去忍着自己的笑,因为他知道他最爱看他笑。
他说他的笑里有宇宙最初的温暖色系。
“你知道吗,我最近看了一本很老的小说,是很甜的句子呢。”轰道,“想回到1980年去爱人,穿军装,写情书,骑着单车,给组织写报告结婚。年后的白桦林渐渐开冻,门前的春联逐渐腐朽,白雪皑皑不再堆砌,腊肉风干在没阵北风。我只有一本口号书,你只有英雄牌钢笔。写不下万千诗句,也不懂流行音乐,好像也不懂爱,好像天地间没什么别人。没有什么别人,有的只有你。 ”
“想回到1980去爱人,没有喧嚣的车鸣,不会有泛滥的爱情。给我写下的信不会投在邮筒里,去邮局寄的物品仿佛总是能拉进我们之间的距离。我没有嫁妆没有泪滴,你也没有房子没有风景。可是我还是会义无反顾的跟着你。因为是你。”绿谷出久歪头想了想片刻,这样认真的回答他的情话。
其实绿谷出久是个很乖的男孩子。从小就很守规矩,在大学这个女生抽烟染发无所不作的地方也保持穿校服不打架的习惯,和网友见面什么的更是想都没有想过。他听几个同学说,有的男生在网上聊几句就没脸没皮地扯着和你见面,虽然他们认为,其中不乏有些值得交友的人,但青春期时代妈妈的教育还是使他不敢有这个打算,有喜欢的人多年,也从来没有表白。
直到遇见了这个男孩,轰。
他们两人是直接被吸引的,仿佛一块磁铁的两极,即使隔了再远的距离也不会有什么能阻止他们奔向一起。
绿谷出久是十七岁的少年,这个年纪他想自己应当是长大了,但又还像是没长大。他会躺在草地上呆呆地看着变化多端的云朵,去想象那一个个长相千奇百怪的云朵身上会拥有怎么样的故事。他也会去纠结那一张白纸和一片树叶究竟哪个先落地,谁会更加轻盈,亦或者去想是否阿基米德神奇的排水法真的能够测出一个人的体积而后去称算他的密度。
他觉得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能够理解他的人能够存在了,但是他却遇到了轰。觉得两人身上有着相同的气息。
绿谷出久不知道该怎么去看清轰,或许仅仅是因为那一瞬间的好感,他不愿去看清他。他知道人无完人,所以他若是喜欢一个人绝不仅仅只看到他优秀的一面,会去探索灵魂深处那种渴求被了解的希望。
他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因为他遇到了轰。
从早晨开始的约会仿佛在一瞬间就到了傍晚,上帝的手指似乎是在拨动着时钟的指针让它们加快了移动的速度。
绿谷出久抱着大袋小袋的衣服和小礼物,站在校门口与轰告别,是史铁生的情话:“时间已经不早了但是我一点也不想离开你。”
“我一点也不想离开你但是时间毕竟是不早了。”
热恋中的情人的分离是并不容易,当绿谷出久好不容易放下一天的牵挂回到寝室时,手机的铃声响了。
“出久哥哥。”是个少年的声音,带着特有的干净。听着这个声音就容易让人想到五月的日光,暖的沁人心脾。
“小墨。”绿谷出久微笑。墨穸是他认下的弟弟,是十几年前一个孤儿院里认识的小孩子。绿谷出久刚见到墨穸的那会感觉他实在是不像一个孩子的,他好像对这世间存在一种无可名状的悲悯。他在人群中看人来人往,看着那群陌生的人们。他们表情大多冷漠,带着入世的恳切,同时又含着一丝出世的渴求。而墨穸就埋身在这尘埃里,没有一丝罅隙,看不到光,没有空气。他在窒息中生存。
这种感觉让绿谷出久感到讶异,于是他不由得去接近了他,回答他的是一个清浅的笑:“哥哥,你和他们不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绿谷出久问。
“因为你会关注我。他们永远不会关注我。他们不会关心一个不合群的人究竟会怎么样才能在这个大流社会活下去。但是你不一样啊姐姐,你也是特别的,所以才会注意到另一个特别的人。”
对于自己是否特别,绿谷出久不知道,但是他的确是对这个小男孩起了兴趣。他有时会对城里的人感到恐惧,因为他们身上不存在那种不知从何时何地就会沾染上的气息。他在一望无际的草原边上站着,手边没有树枝,脚下也没有石头,他像是被隔离在世界的彼端,顺其自然地做了边缘人。他不希望有幼小的动物过来嗅一嗅他的气息,也不希望有谁能拉他一把令他感受世间的烟火迷离。他只想就这样被冰封吧,就像置身在茫茫海域做一尾锦鲤,只有七秒记忆,或者像是很多很多年前的废墟,把故事深深打碎在肚子里,留给他人的只是破旧却不腐败,哀伤却不凄凉,柔和却不静美。
于是他认下了这个弟弟,也会在有空的时候去孤儿院陪他聊会天。
“你看,如果把这首诗里的猫换成恋爱,就变成了:‘那个月夜里,见过铁皮房顶上的一匹恋爱之后,我完全对你做成恋爱’。我说。然后把白兰地倒进杯子里,恋爱立刻在旁边摇动起胡子。”
“这是?”
“是寺山修司的《名词》,是不是很有趣?”
“也许是的。”绿谷出久轻笑。


“哥哥,你听上去很高兴?”墨穸问。
“嗯,和轰出去玩了一天。”绿谷出久答道。墨穸是知道轰的,他们也在绿谷出久的介绍之下见过一次面,那一次是三个人一起出去玩。
“是轰哥哥呀,出久哥哥这么高兴,真是太好了呢。”墨穸回答,声音自然,“哥哥,我和你说,我现在的家里……”
在六年前,墨穸被一户人家收养了。他表现的是和其他小朋友一样的天真无邪,可是绿谷出久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不过在这一点上,他伪装的比他好。他承认。
“就是说,现在我的养母已经怀孕了,并且,再有几个月就要生了。”
“那你是想我来祝贺你一下?”
“我想让你和轰哥哥帮忙起个名字。”
“好。”绿谷出久同意了,挂断了电话。


次日。
这是学校进行体检的日子,身体上下各个方面都会被检查到,体检的细致程度就连癌症也能给你检查出来。
绿谷出久按流程完成了这些体检过程,却在最后要离开时被拦下了:“同学,你在这里等一下。”
看这意思,很明显是体检出了问题。
“看吧,我就说吧,这疯子果然脑子有病。”一旁的同学满脸厌恶与嫌弃,“就怕这疯病还会传染哟。”
“要传染也不会再影响你的智商了。”绿谷出久淡淡开口,却把那个人堵地噎住了,“你……”那人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他的同学拉走了。


“这位绿谷出久同学。”医生拿着他的体检报告,“由于很多人说你的脑子有些不同,我们此次体检也专门检查了一下。”
“那不过是以讹传讹。”绿谷出久淡淡说到。
“但是,我们发现,你的家族,有家传神经病遗传史,按照我们的建议,你最好去医院找专门医生做个检查。就在今天下午。”
“我会去的。”
“好。”


绿谷出久来到医院。
不同于传统意义上的医院,这个医院没有消毒水刺鼻的气味,没有匆忙来往的人群,没有嘈杂喧闹的声音,只能看到一些护士医生各司其职。
“你好。”他看向坐在桌子前的医生,“我来看病。”
“我知道。绿谷出久是吗。”他说,“你有没有自己意识到,你的神经病其实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发病了?”
“什么时候?”他问。
“自从你幻想出一个人格之后。”
绿谷出久面无表情:“那你弄错了,我并没有感觉到我有分裂出什么人格。”
“你真的没有感觉?”医生的身子向前倾了倾,似乎是想用造成压力的方式让绿谷出久想起些什么,“包括那个叫轰的男人?”
“噔。”
头脑里有根弦断掉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
“看样子你已经有感觉了。”医生脸上是一个诡异的笑容,“想想吧,什么时候,那个轰,出现在了你的生活里?”
“那是……”
“十年前,你去孤儿院的时候。”医生替他回答了。
“绿谷出久,鉴于你有严重的精分行为,为避免对社会造成危害,强制留院观察治疗。”
就这样,绿谷出久被迫和另一位女病人住在了一起。
那位病人看上去很正常,杏眼叶眉,小巧琼鼻,可爱的女生。
看到自己能有人陪着睡了,女生显得很高兴,做了个极为简单的自我介绍后自顾自的给绿谷出久讲起了故事。
“我叫安可玲,很高兴认识你。我有个故事想讲给你听。”


女孩A爱上了一个男孩B。他们确定了恋爱关系。
A喜欢熬夜玩手机打游戏刷微博聊天,所以他希望B能够这么陪他。
但是B每天都睡得很早,因为他的生物钟非常严谨。
a对此发了好多次脾气,但是b尽管事事都向a妥协却唯有这一件事情做不到。
于是每天晚上,a总是睡不着觉。而b总是很早就上床,十点就睡着了。
a对此感到很生气,埋怨b只知道自己顾自己,一点都不在意他的感受。
男孩b没办法,只好开始陪着他打算熬夜。于是他整晚整晚地陪着a玩手机聊天一直聊到a睡着了自己再睡觉。
这样渐渐的,b的生物钟也改变了,变成了很晚睡觉。
这样就可以一直陪着a了呢。他想。
但是后来,a爱上了c。他说c是他更喜欢的类型,所以他和b分手了。
b也是从那天开始,可以不必熬着夜配a聊天了。
“那就像以前那样继续一个人的生活吧。”b想。于是他像以前一样,十点就上床,却发现习惯了很晚才睡的自己已经睡不着了。
b已经不是以前的b了。
但是这样或许也挺好。


故事还没有结束。
a和c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对c产生了诸多不满。
就比如,c不会像b那样改变自己去迁就他,该什么睡觉就什么时候睡觉,不管a怎么撒娇怎么生气都没有用。
人总是会在失去之后想起,a就这样怀念起愿意每晚陪他聊天的男孩b。
他想,那就再重新来一次吧。
于是他与b复合了。
b还是像以前那样每天晚上都陪着a聊天,一直陪着他直到a睡着了自己才睡。
a因此很开心。还是b好,他想。
但是后来,a突然不再习惯晚睡,他开始规律作息,不用b陪着他聊天他也能安然入睡。
b对此感到很开心,因为a这样对他的身体有好处,他自然会跟着开心。
于是b也尝试着早睡,每天很早就上床努力让自己睡着。
可是不知怎的,b开始睡不着了。
但是b没有让a陪他聊天,他不希望a又做出对身体健康有害的事情。
于是a天天晚上睡的很香。
而b仍然睡不着。
所有人都知道,长期缺乏睡眠,是会造成死亡原因的。
b在一个睡不着的晚上死了。
a对此很伤心,每晚是整夜整夜的回想b的好,难以入睡。
a从此又变回了原来睡不着的样子。
可是晚上再也没有人陪他聊天了。


绿谷出久听完这个故事,突然默默无语。
“你是女孩a……?”
“不是呀。”安可玲笑得很甜,“我是c。”
“什么?”
“所以说,绿谷出久呀,这里的每个人都是正常人,每个人都对自己独立的行为做出理解并且对其拥有反应。在那群人眼中看来,我们不过是一群疯子,但是在我们看来,我们都是独一无二的。永远独一无二。”
是不被理解的独一无二。
绿谷出久知道。他甚至也知道,连墨穸也是这么想的。
“我们都是理所当然的边缘人罢了。”绿谷出久说,“就如同这个世界,你没法用你的笑容去改变这个世界,却只会让这个世界改变了你的笑容。”
“所以我们才需要伪装。”不知怎的,安可玲的笑容突然变得诡异,“绿谷出久,你知道吗,我才进来没有到一个星期。”
“而我进来,是为了你。”
为了我?绿谷出久讶异,紧接着是一个不甚明了的笑容,“为了我的特殊?”
“有人早已料到你会进来,所以他让我给你带一句话。”
“无论走到哪里,都应该记住,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一切以往的春天都不复存在,就连那最坚韧而又狂乱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转瞬即逝的现实。”
“他说你会懂。”
“你是特别的。即使在我们这一群特别的人中。”


绿谷出久懂了。
于是他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正常人,来到了海边。
跌跌撞撞地前行,他脑中都是混沌的雾气,像是沉入空茫深海。
水涌过来灌满耳鼻。世界消失了所有的声音与颜色。迟钝的痛感。无法挣扎。沉沉地,不断地下坠。
暖黄色的灯光在面前投下片带着寒意的阴影。绿谷出久知道那是自己,但恍惚间看到的,却是另一个人。
他闭上眼睛,止住马上要冲出眼眶的泪水。
“轰……”
他慢慢的,走向海中。闭着眼睛的脸庞是仿佛安睡的宁静。
连睁开眼睛都宛如永劫。
就这样下沉吧,会就此堕坠到任何地方,不需要任何人去找到。
明明以前拥有一束光,伸出手好像可以构及,却又在一瞬间消失了踪影。
那究竟是什么呢。既温暖又眩目,仿佛最初的梦想和出生的人影。
“轰……”
是了,大概会是轰的影子吧,连生命都可以为他舍弃,只为了在所有人都不理解的绝望之中去触及那一道光明。
明明是存在的呀。
脑中是无意识的浮光掠影,有声音在冷笑:“想想吧,你是什么构造出‘轰’这人格出来的?在第一次去孤儿院的时候不是吗?”
不,不是的。轰是存在的。墨穸都和他见过面,知晓他的存在呢。
“别想了,没人能看到你的轰。你以为他们为什么叫你疯子?”
“那是因为……”
是呀,为什么呢。
轰,你到底存在吗?
说谎的又会是谁?


“轰……”
既然我是特殊的,那你也就应该存在吧。
绿谷出久放任自己下沉,他不想见任何人。因为特别,没有人能理解他,既然如此,还需要去渴求什么理解?便这样罢了吧。
“绿谷出久……”
声音响起,绿谷出久蓦地睁大双眼:“轰!”
他被拉住手腕,似乎在向上游去,想要重新见到光明。
“轰,别。”绿谷出久恳求地扯住轰的衣袖,“他们不会了解我们,就这样,就这样还不好?”
“嗯……”轰也抱住绿谷出久,放任两人一起下沉。
“对不起。”
“我来了。”


太阳缓缓升起,天边是深远而纯净的蓝,蓝色下沿是橙黄色,有斜向上的条状薄云。太阳被一处屋檐遮住,屋檐显得异常黑,屋檐背后明亮夺目。太阳升起时,天的蓝色变浅了,但是更宁静透彻。让人想要抓住那道褪去的金色。蓝天中能看见树枝的剪影。
墨穸静静的翻着书的扉页,是熟悉的句子:“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将一个歌舞炼为永恒,这歌舞有怎样的一个人间姓名,大可忽略不计。”
一声婴孩的啼哭响起,一个中年妇女淡笑着问墨穸,“是个弟弟呢。穸儿,你觉得他叫什么比较好?”
墨穸把书合上,眼波里流转的是缱绻的温柔。
“就叫出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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